僅以此文,
贈我家當年、我家奶媽、我家大嫂,生日快樂
配對為盜墓筆記:吳三省X解連環。
作者極度無節操、極度不自愛注意。
希望壽星不嫌棄www
☆ ☆ ☆
明暗、明暗。
你在明,我在暗。
我們同時存在,卻不曾同時存在。
在這場致命的遊戲中,
你明、我暗。
存在,也只有你存在。
喀、喀。
推開已有許久未歸的自家大門,吳三省幽幽地呼了口氣,踏入一片漆黑的屋內。
順手撥開客廳電燈,吳三省將一身包袱家當通通往沙發旁的地板上一放,點了根菸緩步走上三樓自己的房間。
一間被古家具、字畫、文房四寶等古玩佔領,卻絲毫看不出生活感的高級大套房。
沒有說話。
吳三省隨手將菸頭擱在床頭前的菸灰缸上,安安靜靜地褪去身上的衣物,走進浴室裡俐落地沖了個簡單的澡,一面擦著頭一面站在流理臺前開始漱洗。
鏡子裡反映出來的人,已經是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子。在這搏命的二十年間,歲月在他臉上留下的滄桑,遠遠不及一次進斗的驚心動魄,尤其是在情勢演變得越來越複雜的現在………一步錯,將會步步錯。
步出浴室,吳三省不意外地看見原本處於關機狀態的電腦螢幕閃著慘惻惻的冷螢光。
將半濕的毛巾掛在頸肩上,吳三省就著赤裸的身子,走到床頭拿起來剩下半根的菸頭叼在嘴上,才來到電腦前坐下。
你終於回來了,計畫進行的如何?
點開螢幕右下角提示用的小小氣泡,映入眼簾的,是句暗號。
「嗯。」
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吳三省輕應了一聲。後向仰靠著椅背呼出一口白煙,關掉郵件的同時也立刻就將它刪掉了。
沒過多久,螢幕上又出現了對方傳來訊息的小氣泡,仍舊是簡單的一行字:
為難你在醫院躺上一個月,又給大侄子纏著說床邊故事了?
望著螢幕上略帶調侃的字句,吳三省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苦澀,接著彷彿在自言自語似地,低沉地對著螢幕道:
「你讓十幾隻蚰蜒斷在身上試試?要不是你二哥,我用得著給你大侄子編故事?」
深吸了口菸入肺,吳三省捏著菸屁股一把將菸熄在電腦桌旁的菸灰缸上,舉起雙臂朝上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上來吧,一樓袋子裡有寄給你侄子的帶子,挺有趣的。」
不等對方回應,他再次刪除郵件。站起身,找個套乾淨的衣服套在身上,吳三省慢步走下樓,在一樓的包內翻出手電筒,步出大門。
在外牆邊等了一會兒,吳三省沒有在邊上看見應該要看見的人,暗巷裡也悄然無聲。
看樣子那人是在下頭等他了。
嘆了口氣,吳三省熟練地翻牆進入暗巷,側著身掰開角落的一處木板,蹲下來就著憋軀的姿勢,爬進木板下隱藏的狹窄洞口。
大概是長年習慣鑽盜洞的關係,他跟對方都不覺得在地上爬行算什麼,甚至覺得這樣的設計,很令人安心。
剛剛才洗乾淨的身子,在爬出洞後只怕又髒了一半,不過無防,他相信那個人,絕對不會介意。
「我還在想,你打算讓我等多久。」
頭才剛探出洞,耳邊立刻就響起了熟悉的聲音———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
「我以為你最擅長的,就是等待。」
拍拍上身的灰塵,吳三省抬眼望向坐在床上的那個人。這是一間位在吳三省住屋地下的下水道上,用鐵杆跟木頭搭起來的暗房,只放了幾個書架,一張床跟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放著一台電腦、一台錄影機跟一部電視。
因為長年擺放在下水道上,潮氣讓它們都長滿了黴斑,黴變得很厲害。
「長白山上,情況怎麼樣了?」
房內僅靠一盞黃色燈泡照亮,讓吳三省有些看不清楚那個人的表情,不過那人自始至終,都是個內心極為沉得住氣的狠角色。
「聽吳邪說,那小哥拿著鬼璽進去了。」
就像自己第一次聽到時一樣,那人的臉色也變了。
「………是嘛,我知道了。」
沉默許久,那人才緩緩地道了這麼一句,想來接下來的路他心裡也已經有底。
「嗯。看樣子,我們也差不多該準備出發了。」
緩步走向那個人,吳三省在床邊停了下來,望著那個人的臉,他的心有些迷惘。那是一張不帶憔悴,比現在的他更年輕上一些的臉,一模一樣的臉。
「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
那個人同樣看著他,看著與自己相似到驚人卻更加蒼老的模樣。
「呵,你那大侄子見到這模樣,可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摸摸自己的臉,吳三省涼涼一笑。
「摘了吧,這回你戴太久了。」
那人站起身,伸手來到他的後頸處撫著,從床邊一個隨身便能帶著走的提包中拿出幾瓶藥劑,手法純熟地幫他揭下了面具。那張依照他的臉做出來,幾乎無半分差錯的面具。
「拿去。」
一張濕紙巾遞到他面前,吳三省接過拭去臉上的藥劑,平視著那位跟自己一般高的人。
「………連環。」
半晌,那個人低沉、平穩地喚了他的名字。真正的,只有少數人才知道的,他的名字。
「…………」
解連環不語,只是安靜地望著眼前的那個人———吳三省,真正的吳三省。
「別擺出那模樣,我知道這一趟讓你很辛苦。」
「不,真正辛苦的,恐怕在後面………」
打斷吳三省的話,解連環很清楚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只怕這一次,不太有機會能活著離開塔木陀………
「放心,我會跟你一起去的。」
伸手撫上解連環斑白的髮,揭掉面具後的解連環仍有那麼七、八分像自己。
吳三省不禁回想起當年在西沙墓裡,在「哨子棺」前與自己訂下協議的解連環,那個時候的解連環還帶著幾分少爺氣息,可如今,他比真正的吳三省,更像是吳三省。
「……老三,都走到這一步了,其實我也不怕死,就是有些放心不下後面的事。我也不想,吳邪再繼續追下去。」
語畢,解連環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吳邪的每一步幾乎都是照著他們的安排走,但在繼續追下去,只怕……唉………
「小邪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他正在興頭上,要阻止他有點難。」
撫在解連環臉上的手緩慢遊走在他略帶滄桑的眉眼間,吳三省低下身,唇落在解連環頸上。剛沐浴過的香氣撲上吳三省鼻腔,理智瞬間就被帶走了大半,單手握住他的手腕,吳三省施力一拉,將解連環整個人拉上床。
「…喂………」
面對正經事說到一半就開始發情的野獸,解連環有些鬱悶地被迫坐在床上,看著眼前的男人豪邁地脫掉上身衣物,居高地跪在面前一把推倒他。
腳還垂在床邊,解連環膝蓋以上全都躺在床上,吳三省一腿跪在他雙腿之間,一腿則壓在他腰旁,俯下身吻上他。
根本不需要言語,一切的進行都是那麼的自然流暢,解連環讓吳三省褪去衣物,看著他的吻一路下滑,最後來到自己除了偶爾晨勃之外,幾乎沒有用武之地的腿根處。
「唔、嗯………」
偏著頭,解連環抓住了一旁的被單,感覺吳三省濕熱的口腔包附了自己,熱燙的掌一手握在他的根部上,一手向上伸捏住他的胸前,只是輕微碰觸摩擦,就足以挑撥起解連環塵封了好一陣子的性慾。
吳三省稍微鬆了口,下床一把抓住解連環的腰直接將人向床邊拉,褪去他的褲子,將解連環的雙腳拉開壓在床邊,完全呈現門戶大開的M字腿。
「…等等……」這也太………
霎那間就被迫擺出了這麼羞人的姿勢,解連環不由得老臉一紅,想闔上腿卻無奈的發現,單手解開自己的褲頭吳三省已經站在自己雙腿之間,再一次壓下身含弄住他。
「啊、啊啊…哈……哈………」
隨著身下那人熟練的技術,解連環的腰開始發起顫來,本來握在他性器上配合著一起套弄的手,和著自己分泌出來的體液與吳三省的唾液已經探到自己久未被催開的後穴。
也許是不想讓他意識到自己即將被侵犯,原本只在胸前用指尖摩擦的指頭變成了揉捏,時而輕轉時而粗暴拉著那已經興奮挺立起來的敏感,惹得解連環時癢時痛,偏偏那痛又痛得他慾望高脹。
在吳三省嘴裡的硬挺也已經呈現出緊繃的狀態,一股一股地流出就要噴發出來的體液,卻仍死撐著不射。
「…唔…!啊…唔………」
儘管身體處在全然被快感淹沒的狀態,但後穴被侵犯的感覺仍然非常鮮明,吳三省帶著老繭的粗糙指頭正一節一節地探入他體內,彷彿在研究古玩時那樣小心翼翼,就怕哪個地方不小心,刮傷了那些從粽子手上搶來,價值連城的寶貝。
「哈…啊……啊…不……嗯!」
然而就在吳三省的探弄下,指尖一瞬搔刮到某處敏感的位置,解連環頓時只覺得腰間一軟,還沒來的及反應就已經一股腦射在吳三省嘴裡。
「很濃嘛。」身下的男人沒有猶豫地吞下去,抬起來舔了舔嘴,揶揄了他一句。
「…………」
有些脫力地癱軟在床上,解連環瞪了他一眼,卻也不能反駁什麼。
「……連環。」
撫了撫解連環的大腿,吳三省從他的胯間起身,方才解開褲頭彈跳出來的性器已經完全呈現勃起的狀態,毫不掩飾地展現在解連環面前。
沒有過多的思考,解連環撐著身體半爬半跪地來到吳三省面前,單手握住那蓬勃的熱燙,將嘴湊了上去。
耳邊聽見吳三省發出一聲悶吭,感覺嘴裡的東西脹大了一些。舔舐著即將進入自己體內的凶器,解連環將它深深吞進喉嚨裡,再退出來吸吮著前端,接著又再次將硬挺納進喉嚨,速度不快,但反覆幾次就足以讓人把持不住。
推開準備想用深喉嚨將他逼到射的解連環,吳三省看著自己的興奮抵在解連環的微開唇上,不由得有些口乾舌燥。
「轉過去。」
帶著情慾的嗓音低啞響起,解連環半主動半被動地翻過身子,雙腿敞開趴跪在床上,吳三省隨手抓了個枕頭塞在他腹部底下,粗躁的指頭再次入侵了他的後穴,只是這次動作不同於剛才的小心翼翼,反而顯得有些色急。
「…夠…夠了……可以了………」
在吳三省又是用唾液又是就精液的潤滑下,好不容易吞下三指的解連環只覺得自己羞恥的就要死了,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跟吳三省這麼幹,但久久一次就是讓他感覺很彆扭。
「連環……」
身後男人喚了他的名字,才剛抽出指頭,濕熱的性器立刻就挺了上來。
早就已經想把人狠狠壓在身下狂幹的吳三省彷彿脫了韁的野馬,一挺進就沒了分寸,雙手扣在解連環翹高的臀上,像著剛年過十八的毛頭小子似的,片刻喘息都不留給身下的人。
「啊!啊啊!太快…嗯!不……啊………!」
瞪大了眼,解連環對於吳三省爆發出來的激情有些難以承受,無奈他卻只能緊緊抓住被單,任著自己的後穴被那人用一次比一次更強悍的力道挺進,起先還有想制止的理智,然而到了後來,全都只能化為誘人的嗚咽,啞啞地吭出甜美的呻吟。
「連環、連環、連環。」
男人不停地喚著他,彷彿要他記住,現在這個被他喚著的名字,才是真的他。此時此刻,那個戴在心上的面具,必須拿掉。
歡愉之中,吳三省空出了一隻手來撫上他位在腰側,這趟長白山之旅被蚰蜒咬出來,化膿之後才乾枯的新傷痕,剛結痂的傷疤在吳三省的碰觸下有些隱隱作痛,然而身後傳來的快感,卻遠遠讓他忘卻了疼痛。
「…哈啊…哈……啊啊……不…唔……三省………」
有那麼一秒,解連環忽然意識到吳三省不讓他繼續說下去的原因。
這個男人,不會讓他這麼簡單就去送死的。而他解連環,又怎麼會是這麼容易被弄死的角色?
二十年前的一場遊戲玩到現在,他已經失去了全部,甚至再也不能用真面目走在外頭光明的世界,他還怕失去什麼?
這條命,誰想要就給誰好了。
明暗、明暗。
你在明,我在暗。
我們同時存在,卻又不曾,同時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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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一整天,
我想要有點故事在,又非要有肉不可,只好破尺度卻不寫到最後。
希望壽星能滿意ˇˇ
搖想當年,我還只是個國中略帶著稚氣的孩子,
妳跟哥給我唱生日快樂歌,那時我很感動,也許妳已經忘了。
晃眼十多年,我在這圈子居然也十多年了。
看著妳跟哥一路走來,始終那麼的艱苦、困難,我能夠給妳的幫助卻少得可憐。
早幾年,我總記得給哥過生日,唯一一次記得給妳的,是一對免費的電影票。
這幾年,我忙得自顧不暇。因為那事,妳知道,我幾乎沒再踏進那裡,
不是因為妳們不好,只因我覺得自己恐怕已不適合待在那裡了,
我關心妳們,能做到的,卻僅僅只能是關心。
對於朋友,少爺的心總是放得很淡,尤其在那之後,就更淡了些,
我知道這圈子就是這樣,朋友來的快去得更快,一圈接著一圈,很簡單。
這事,我們都沒有錯,只是心上都已經有傷。
也是這事,讓我不得不拉開一些距離。
多尷尬。對於妳,對於她們,我都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好了,
不如就讓給她,她比我更需要得到朋友的愛,
遠遠的比我還要需要。
本想著這樣就好,
妳卻突然一腳踏進了鮮網戰場。
我很開心,妳找到了能在乏味生活中,調劑心靈的事。
有更新壓力是好事,但也別把自己逼太緊,把自己累壞了。
話雖這麼說,我還是很愛敲碗就是XDDDD
闊別好幾年,我終於送了一次合妳心意的生日禮物
打妳跟我要的那天開始,
我就是這麼想著。
生日快樂、生日快樂、生日快樂。
雖然送得有些晚,但請笑納。
妳的好丸子、好少爺、好小姑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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