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不準叫得這麼親密。」
聽見阿誠輕聲呢喃地喚了對方的名字,安藤崇眉頭一皺,俯下身就是一個令人窒息的吻。
從國王嘴裡嗅出醋味的感覺很是新鮮,平常對激將法完全免疫的池袋國王此刻倒真像極了想搶回玩具的孩子,受不得半點刺激。
「崇…夠了…哈…我快斷氣……」
趴在床上本就呼吸不順的阿誠伸手向後抓住了崇的後頸,好不容易才讓醋勁大發的男人鬆開自己。
「真是的……」
揉著崇頸上的髮梢,阿誠慢慢地翻回身,抬眼望著那張不情不願,明顯還老大不爽的臉,想笑。
「香娜是個好女孩子呢。」
邊說邊湊上自己的唇,阿誠主動去吻住那對與自己距離極近的薄唇,另一手順理成章地跨上對方寬厚的背,撫摸著掌下精壯又結實的軀體。
阿誠的得意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為壓在唇上的力道重了一些,顯然很不願從阿誠嘴裡聽見別人名字的池袋國王加深了彼此的吻,大掌一路撫到阿誠的胸前,揉捏轉繞。
「唔…嗯……」
高潮過後的身體總是異常敏感,乳尖傳來的麻癢令阿誠輕輕一顫,半軟垂在腿間的男性象徵稍稍抬頭。
撥開遮蓋在兩人身上的棉被,壓在阿誠身上的崇沉著臉放開熱烈交纏的唇舌,俯身向下惡狠狠地咬住那被自己玩弄到硬挺的乳尖,同時雙手抓住阿誠的大腿,將他的雙腿壓頂在他自己的肩上。
「…痛……唔!等、不要……」
自作孽不可活,看著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私密處,阿誠開始想哭了。
「看清楚你是誰的……阿誠。」
在阿誠的雙腿間跪起身來,崇就在阿誠面前扶著自己被氣到精神奕奕的硬挺,慢慢地撐開他此刻仍滿盈著自己體液的後穴,強迫阿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吞入崇全部的模樣。
讓根部深深埋在阿誠體內,崇雙手撐在阿誠大腿內側,將自己退出後再深入,一次比一次快狠。
從阿誠的身體裡漸漸帶出些許濁白的體液,隨著崇不停地抽插,在入口處泛起一圈白色的泡泡,發出了令人害臊的奇異聲響。
「…唔……不、嗯…嗯啊……」
緊緊閉上眼,阿誠已經不想再看自己羞恥到了極點的模樣,然而就算精神上感到羞怯,早已習慣被入侵的身體卻興奮得很快。
半軟的性器在崇的頂進中逐漸變硬,配合著挺撞的速度抵在的自己腹部上摩擦著,同時帶給阿誠雙重的快感。
「阿誠,張開眼睛,看著。」
知道身下的人兒逐漸舒服起來的崇伸手撫上他緊閉的眼角,將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加重了深入的力道,整張彈簧床都被震得上下晃動。
「啊!等…唔嗚……崇……!」
因為崇的撫摸而微瞇起眼的阿誠,漲紅著臉望著不斷進出在自己股間的暗紫色硬物,眼角被逼出淚來。
視覺的刺激總能連帶著影響身體的反應,蜷縮著腳趾阿誠感覺自己在崇的頂撞中不斷地顫動、緊縮,每每被碰觸到最愉悅的位置,身體就像被電流碰觸到那般止不住的酥軟痠麻。
抵在腹部的高昂吐著精把自己的身體弄得濕黏一片,淚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淌在阿誠眼圈。
「…嗚嗚…不…不要再…崇……」
昏糊糊的腦袋開始滿心只想得到欲望上的解放,阿誠伸手想去套弄自己的興奮,卻被崇一掌拍開。
「這裡。」
拉著阿誠的手來到胸前,崇讓他撫慰起自己的挺立的乳尖,而這也使得阿誠越來越想要得到釋放。
「啊啊、唔…!我想要…哈…哈啊……」
「……想要…什麼?」
深沉沉地望著理智逐漸潰散的阿誠,崇緊握住他急著想噴發的興奮,用行動告訴阿誠處罰現在才剛要開始。
「想…要射……嗚啊!啊!」
腫脹的性器在崇的手上越發難受,帶著濃厚的哭腔阿誠上氣不接下氣地沙啞哭著。
「…那,工藤香娜…是誰……?」
不顧阿誠的哭嚷,國王的問題居然是重頭開始問。
「初…初中…嗚嗚……同、同學……」
「……前女友?」
「唔嗯、嗯……啊!」
而再也不敢挑戰王者的阿誠果然老實得不像話,問一句答一句,有問必達。
「一直…保持連絡……?」
「…嗚啊…哈……沒…沒有……」
「是不是很…心動?想復合?嗯?」
擰著阿誠的蓬發的根部,池袋國王大抽大送,眼神兇狠。
「沒有…嗚!沒…有……哈、哈啊…崇…啊!只有…崇……」
「……說…你是誰的?」
無法再承受更多歡愉的阿誠聽話地開始反覆哭喚著安藤崇的名字,直至那個男人終於肯讓他得到釋放,直至那個男人對他說:
「不要忘記,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