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回
「混…蛋……」
一直到阿誠累到暈死過去前,他咬著牙吐出了最後的遺言。我在他滿是汗水的耳後親了親,將薄被蓋在他的腰間。
兩個小時後再把他叫起來洗澡跟吃飯。
抓了件浴袍,我起身到浴室淋浴,快速地沖洗過身體擦著未乾的頭髮出來。
看看時鐘已經是下午時間,窗外仍然豔陽剛照,但太陽的溫度似乎沒有讓日本的冬天變得溫暖些。
站在窗前我仍然可以感受到一股寒氣從細縫中鑽進來,夾在寒氣跟暖氣之間,我的心態也漸漸矛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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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混…蛋……」
一直到阿誠累到暈死過去前,他咬著牙吐出了最後的遺言。我在他滿是汗水的耳後親了親,將薄被蓋在他的腰間。
兩個小時後再把他叫起來洗澡跟吃飯。
抓了件浴袍,我起身到浴室淋浴,快速地沖洗過身體擦著未乾的頭髮出來。
看看時鐘已經是下午時間,窗外仍然豔陽剛照,但太陽的溫度似乎沒有讓日本的冬天變得溫暖些。
站在窗前我仍然可以感受到一股寒氣從細縫中鑽進來,夾在寒氣跟暖氣之間,我的心態也漸漸矛盾了起來。
第十四回
在他承諾的同時,車也停進我家的停車棚裡了。
抱著他走進家裡,來到早已開好暖氣的房間,輕巧地將他放在床上。
關上門,拉起窗簾,扒掉自己身上全部的衣物,脫掉他身上的外套和毛衣,老實說阿誠衣衫不整的模樣十分令人心動,尤其是方才高潮過一次如經又呈現半勃起狀態的小阿誠。
「阿誠,你有用跳蛋高潮過嗎?」
「…啊…?剛…剛…?」
一把脫下他的褲子,我笑著搖頭。
第十三回
「夠了。」
我伸手撈過旁邊的大衣,從裡頭拿出略帶催情劑的潤滑劑,「自己來吧。」這一次換我說得愉悅,雖說虐待他的同時也很虐待自己,不過我願意。
阿誠的臉色瞬間慘白,怎麼都不願意伸手接過去。
「怎麼,你的誠意就這麼一點?」
搖晃著潤滑劑,我知道自己的語氣有多欠揍。
「哼!我看你還能搞什麼花樣!」
第十二回
翌日,我在早上十點步出賓士車,阿誠的母親此時正在家裡忙來忙去,似乎沒有發現我的到來。
「早安,母親大人。」
我用極為爽朗的聲音搭配上淡笑,拖了鞋踏進阿誠家。
「唉呀!怎麼來了?來找阿誠?」
母親大人一見到我便停下了所以動作,給我了一個大大的燦笑。
「嗯,阿誠醒了嗎?」
第十一回
要町電話男
這是一件極為有趣的案子,有趣的並不是案子本身,而是阿誠終於有了點些微的改變,什麼樣的改變?總之……我知道就好了。
案子的內容很普通,就是一位專門搞電話詐欺的小鬼想金盆洗手,卻懼怕社長背後的黑道組織,為了這種小到不行的事,阿誠居然在大半夜打電話給我。
「這次又是什麼麻煩?」這句話都快要變成我的經典名言了。
「今年一定要去賞花,不帶部下,也不帶女人,只有我和你。」
第十回
可惜,我低估了他的固執。阿誠一路跟著我走到停車場,在保鏢發動車為我開門後,他劈頭就對兩位保鏢說:「麻煩站遠點,我跟崇仔有要事要談。」
保鏢們面面相聚,我點頭表示同意,他們兩個才識相的走到五公尺外。而阿誠則一把把我拉上車,關上車門後直盯著我瞧。
「可以了,我不會同意的。」
「拜託嘛。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可以換人做,我明天就在G少年裡重金找個人來頂。」
因為我的堅持,阿誠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後朝我靠近了一些,「不要生氣啦,不然你在我身上裝竊聽器?這樣你就可以及時趕到啦。」
第九回
電子之星
對我而言,這並不是個很好的回憶。
但總因為印象太過深刻而會忽然想起,那種感覺……就像想像自己失神墜樓一般,不寒而慄。
已經不記得是畢業後的第幾個夏天,阿誠收到了一封委託信,說自己的好朋友寄給家裡一大筆錢之後便失蹤了,根據阿誠愛管閒事的個性,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為什麼會知道他又亂接了什麼案子?當然是因為他又打給我了!
第八回
太陽通內戰
與小光事件相隔了快一年,姑且不論這中間有個黑道大哥的女兒被宰掉,猴子背上那永恆的刺青,還有阿誠充當警察抓販毒這些事,這一次,輪到我的事了……
冬戰爭跟Civil War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至少冬戰爭沒死人,而Civil War卻死了個無辜的小鬼,傷了許多屬下,整個池袋陷入色彩戰爭的恐懼之中。
內戰是永遠都不會消失的問題,不管是Civil War或是冬戰爭,一個地方不需要兩個國王,不管是外來客還是有可能成為下任國王的騎士,他們對於「國王」這個稱號似乎都有著強烈的欲望,可是,這個位子卻也不是這麼好坐的。
第七回
池袋西口公園
成為國王是件多麻煩的事,我到接手後才確切地了解到。國王的旅程是很短暫的,畢竟是少年集團的首領,等到年紀不在,自然就該移交給下一位。
在這僅幾年的歲月裡,維持歷代打下來的關係不說,不從中失去也是極為重要的一環。儘管在這任性妄為的池袋裡時間總是咻一下飛快的就過去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我想,是被阿誠命名為池袋西口公園的故事開始的吧。
第六回
十點,除了畢典用的大禮堂外,整座校園都呈現著放假中的寧靜,崇手提著一小袋屬於真島誠的衣物,一手插著口袋,好心情的朝音樂教室前進著。
今天是高工生活的最後一天,只有不到半數的高三生可以畢業,典禮鐵定很荒涼吧……步入地下室,整棟舊校舍靜謐得詭異,崇望向不遠處的音樂教室,毀壞的木門縫間隱隱透著光,看來有人比他還準時。
推開半掩著的木門,崇一入內便看見阿誠坐在自製木床上,靠著牆看著他,沒有氣憤也沒有冷漠,那是個看不出心裡想著什麼,木然的表情。
「衣服呢?」
看著崇走近直至自己面前,阿誠抬起頭淡淡的問。
「在這。怎麼了?」
第五回
那日失控之後,兩個人都呈現了微妙的狀態。除了真島誠再也沒有去過音樂教室,而安藤崇則把音樂教室當成專屬休息室外,舉凡G少年會出沒的地點也鮮少有真島誠的蹤影。
夏日的高工生活就像快沸騰的熱水,浮躁的氣氛瀰漫了整個校園,正值畢業季,就算畢業的人數不到三分之一,學校仍然敲鑼打鼓的在籌備著。
校裡打架鬧事的機率漸高,校外各路人馬開始動用關係想把應屆畢業生收進組裡當儲備幹部,對池袋當地而言,能從這裡畢業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好…熱……」
倒在通往頂樓的樓梯間,真島誠企圖用冰涼的地板驅散熱暑,這裡是既音樂教室外人煙最少的地方,平常不太開燈,昏昏暗暗的也不失是個睡覺的好地方,只是讓他花了點時間清掃地板而已。
但頂樓畢竟是頂樓,太陽毒辣辣的曬,就算處在陰暗的地方也還是能感受到空氣裡傳來的一陣陣熱,脫到只剩下汗衫,阿誠在鋪了報紙的地板上翻滾著。
第四回
靠著枕頭,崇伸手撫了撫背對著他,閉著眼不知是睡著還是在休息的阿誠,果然久久見一次面最辛苦的還是阿誠吧。
「嗯……」
感覺到碰觸,阿誠翻過身,瞇著眼睛看著崇,又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
「崇仔……」低啞的聲音細微喚著。
「怎麼。」
崇側身望向阿誠,右手沿著髮絲撫到臉龐,清柔的動作跟平常大不相同。
第三回
三年級的夏季發生了連崇都有點騎虎難下的事,就是跟「杜賓殺手山井」一較學校最強。全校裡裡外外鬧的沸沸揚揚,甚至已經到了不決鬥不行的地步,而他為了穩固地位也只能奉陪到底。
而對方找來的裁判居然是一向很低調的阿誠,沒想到他連跟瘋狗山井都能有點交情!
想到這點,崇沒來由的有些不高興,相安無事地相處了一年多,在怎麼陌生都能搭上幾句話的。更不提他越來越覺得阿誠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近幾個月裡跟阿誠也算是有說有笑,甚至還起了讓阿誠加入G少年成為他副手的念頭……
盯著阿誠,崇不悅地皺起眉。
在阿誠大喊開始之後,對方塊頭雖然比他大,在技術上卻不是很強,雖然彼此在池袋都沒打過架,但方法始終不太一樣。
蠻幹跟技巧性勝利是兩碼子事。
第二回
安藤崇,池袋當地高工畢業。被譽為「卡爾安藤」,靠著拳頭和腦袋成為G少年國王,雖然那個時候他還只是騎士,但在專門出不良少年的高工中也算是個大名人。
與真島誠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有次G少年的幾個小朋友打架,不小心波及到在那時就跟阿誠很不錯的森正弘。阿誠一時衝動私底下找崇理論,用膝蓋想也知道,崇那冷淡又事不關己態度大大惹怒了阿誠,在動了手之後,拳頭雖然不比崇硬,但在這場不為人知的衝突中,意外地讓安藤崇注意到這個正義感旺盛的傢伙。
事後安藤崇讓惹事的小朋友跟森正弘道了歉,也稍微打聽了真島誠這個人。雖然同是在池袋長大,不過娛樂的地點還是不太相同,雖然偶爾都會在池袋西口公園逗留,不過對於他人,安藤崇向來不太在意。
真島誠是個還算低調的人,除了朋友有難才會出頭外,還是個只要受到別人的請求就會願意幫助對方的爛好人,簡單來說就是個沒什麼作為的普通高工生,而這樣的一個人也快速的被安藤崇給遺忘。
真正開始有交集是二年級的秋季,剛開學的氣氛讓崇顯得有些倦怠,面對老是跟在身邊的小弟們也開始厭煩,下過雨的午後他翹掉了下午的課,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補眠。
第一回
不論季節如何變化,池袋都是個沒什麼生命力的寂寥城市。雖然偶爾也會發生些不大不小的事,但這個世界若是沒有那些瘋狂的事……
就不好玩了啊……
十一月底,有時候會變得很冷。
連續爆發兩起G少年襲擊事件,連帶著牽動了G少年內部那股蠢蠢欲動的勢力。對於內戰將近,G少年國王安藤崇心中也早已有底,只是沒想到刻意保護的那個人卻像不甘被冷落似的,來了通滿是憤怒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