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翌日,我在早上十點步出賓士車,阿誠的母親此時正在家裡忙來忙去,似乎沒有發現我的到來。
「早安,母親大人。」
我用極為爽朗的聲音搭配上淡笑,拖了鞋踏進阿誠家。
「唉呀!怎麼來了?來找阿誠?」
母親大人一見到我便停下了所以動作,給我了一個大大的燦笑。
「嗯,阿誠醒了嗎?」
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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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A》3預購期:預計2024年初
12/09-10 CWT65:已報名
2024-CWT66:預計報名
第十二回
翌日,我在早上十點步出賓士車,阿誠的母親此時正在家裡忙來忙去,似乎沒有發現我的到來。
「早安,母親大人。」
我用極為爽朗的聲音搭配上淡笑,拖了鞋踏進阿誠家。
「唉呀!怎麼來了?來找阿誠?」
母親大人一見到我便停下了所以動作,給我了一個大大的燦笑。
「嗯,阿誠醒了嗎?」
第十一回
要町電話男
這是一件極為有趣的案子,有趣的並不是案子本身,而是阿誠終於有了點些微的改變,什麼樣的改變?總之……我知道就好了。
案子的內容很普通,就是一位專門搞電話詐欺的小鬼想金盆洗手,卻懼怕社長背後的黑道組織,為了這種小到不行的事,阿誠居然在大半夜打電話給我。
「這次又是什麼麻煩?」這句話都快要變成我的經典名言了。
「今年一定要去賞花,不帶部下,也不帶女人,只有我和你。」
第十回
可惜,我低估了他的固執。阿誠一路跟著我走到停車場,在保鏢發動車為我開門後,他劈頭就對兩位保鏢說:「麻煩站遠點,我跟崇仔有要事要談。」
保鏢們面面相聚,我點頭表示同意,他們兩個才識相的走到五公尺外。而阿誠則一把把我拉上車,關上車門後直盯著我瞧。
「可以了,我不會同意的。」
「拜託嘛。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可以換人做,我明天就在G少年裡重金找個人來頂。」
因為我的堅持,阿誠重重的嘆了口氣,隨後朝我靠近了一些,「不要生氣啦,不然你在我身上裝竊聽器?這樣你就可以及時趕到啦。」
第九回
電子之星
對我而言,這並不是個很好的回憶。
但總因為印象太過深刻而會忽然想起,那種感覺……就像想像自己失神墜樓一般,不寒而慄。
已經不記得是畢業後的第幾個夏天,阿誠收到了一封委託信,說自己的好朋友寄給家裡一大筆錢之後便失蹤了,根據阿誠愛管閒事的個性,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為什麼會知道他又亂接了什麼案子?當然是因為他又打給我了!
第八回
太陽通內戰
與小光事件相隔了快一年,姑且不論這中間有個黑道大哥的女兒被宰掉,猴子背上那永恆的刺青,還有阿誠充當警察抓販毒這些事,這一次,輪到我的事了……
冬戰爭跟Civil War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至少冬戰爭沒死人,而Civil War卻死了個無辜的小鬼,傷了許多屬下,整個池袋陷入色彩戰爭的恐懼之中。
內戰是永遠都不會消失的問題,不管是Civil War或是冬戰爭,一個地方不需要兩個國王,不管是外來客還是有可能成為下任國王的騎士,他們對於「國王」這個稱號似乎都有著強烈的欲望,可是,這個位子卻也不是這麼好坐的。
第七回
池袋西口公園
成為國王是件多麻煩的事,我到接手後才確切地了解到。國王的旅程是很短暫的,畢竟是少年集團的首領,等到年紀不在,自然就該移交給下一位。
在這僅幾年的歲月裡,維持歷代打下來的關係不說,不從中失去也是極為重要的一環。儘管在這任性妄為的池袋裡時間總是咻一下飛快的就過去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我想,是被阿誠命名為池袋西口公園的故事開始的吧。
第六回
十點,除了畢典用的大禮堂外,整座校園都呈現著放假中的寧靜,崇手提著一小袋屬於真島誠的衣物,一手插著口袋,好心情的朝音樂教室前進著。
今天是高工生活的最後一天,只有不到半數的高三生可以畢業,典禮鐵定很荒涼吧……步入地下室,整棟舊校舍靜謐得詭異,崇望向不遠處的音樂教室,毀壞的木門縫間隱隱透著光,看來有人比他還準時。
推開半掩著的木門,崇一入內便看見阿誠坐在自製木床上,靠著牆看著他,沒有氣憤也沒有冷漠,那是個看不出心裡想著什麼,木然的表情。
「衣服呢?」
看著崇走近直至自己面前,阿誠抬起頭淡淡的問。
「在這。怎麼了?」
第五回
那日失控之後,兩個人都呈現了微妙的狀態。除了真島誠再也沒有去過音樂教室,而安藤崇則把音樂教室當成專屬休息室外,舉凡G少年會出沒的地點也鮮少有真島誠的蹤影。
夏日的高工生活就像快沸騰的熱水,浮躁的氣氛瀰漫了整個校園,正值畢業季,就算畢業的人數不到三分之一,學校仍然敲鑼打鼓的在籌備著。
校裡打架鬧事的機率漸高,校外各路人馬開始動用關係想把應屆畢業生收進組裡當儲備幹部,對池袋當地而言,能從這裡畢業是件很了不起的事。
「好…熱……」
倒在通往頂樓的樓梯間,真島誠企圖用冰涼的地板驅散熱暑,這裡是既音樂教室外人煙最少的地方,平常不太開燈,昏昏暗暗的也不失是個睡覺的好地方,只是讓他花了點時間清掃地板而已。
但頂樓畢竟是頂樓,太陽毒辣辣的曬,就算處在陰暗的地方也還是能感受到空氣裡傳來的一陣陣熱,脫到只剩下汗衫,阿誠在鋪了報紙的地板上翻滾著。
第四回
靠著枕頭,崇伸手撫了撫背對著他,閉著眼不知是睡著還是在休息的阿誠,果然久久見一次面最辛苦的還是阿誠吧。
「嗯……」
感覺到碰觸,阿誠翻過身,瞇著眼睛看著崇,又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
「崇仔……」低啞的聲音細微喚著。
「怎麼。」
崇側身望向阿誠,右手沿著髮絲撫到臉龐,清柔的動作跟平常大不相同。
第三回
三年級的夏季發生了連崇都有點騎虎難下的事,就是跟「杜賓殺手山井」一較學校最強。全校裡裡外外鬧的沸沸揚揚,甚至已經到了不決鬥不行的地步,而他為了穩固地位也只能奉陪到底。
而對方找來的裁判居然是一向很低調的阿誠,沒想到他連跟瘋狗山井都能有點交情!
想到這點,崇沒來由的有些不高興,相安無事地相處了一年多,在怎麼陌生都能搭上幾句話的。更不提他越來越覺得阿誠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近幾個月裡跟阿誠也算是有說有笑,甚至還起了讓阿誠加入G少年成為他副手的念頭……
盯著阿誠,崇不悅地皺起眉。
在阿誠大喊開始之後,對方塊頭雖然比他大,在技術上卻不是很強,雖然彼此在池袋都沒打過架,但方法始終不太一樣。
蠻幹跟技巧性勝利是兩碼子事。